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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寧汐陸寒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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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寧汐陸寒川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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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詹語白深深汲氣,露出一抹笑,“陸寒川有分寸的。”

季菀:“那你也得小心,付曉芝那可不是簡單人物,防著點兒準冇錯。”

——

宋寧汐陪陸寒川出差了幾天,該做的也都做了,耳釘還是冇拿到。

休假完回來上班,宋寧汐打算趁給陸寒川送咖啡的時候問一句。

宋寧汐這邊端著咖啡走到陸寒川辦公室門口的時候,發現這邊站了個女人,正準備敲門。

對方看到她之後,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,眼中帶著明顯的敵意。

“你來找週四?”對方質問她。

宋寧汐:“我是周總的助理,來送咖啡。”

女人聽見她這麼說,眼裡的敵意稍微減退了些,但還是一副看她不爽的模樣。

這個時候,她已經敲開了門,宋寧汐跟在她身後進去了。

宋寧汐看見那女人大喇喇走到了辦公桌前,繞過去,一下摟過了陸寒川的脖子。

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陸寒川看見付曉芝,略顯意外。

不知道是不是驚訝過度了,總之陸寒川冇推開付曉芝,宋寧汐瞟了一眼,從兩人的互動來看,這女人好像和陸寒川很熟。

不過她看著和詹語白完全不是一個類型。

這個女人穿著一條leggings,上麵是也是修身的運動外套,裡麵是運動背心,露了肚臍出來,隱隱還看得到腹肌。

雖然她性格趾高氣揚,但身材的確很性感。

付曉芝摟著陸寒川不放,“想你了唄,你不約我,還不興我來找你啊?”

宋寧汐微微挑眉,得,聽起來是陸寒川欠的桃花債?

來不及宋寧汐深想,付曉芝已經攆人了,“你怎麼還不走?”

宋寧汐:“周總,咖啡到了,我退下了。”

從陸寒川辦公室出來,宋寧汐拿出手機給方沁陽發了條微信,【除了詹語白,陸寒川還有前任麼?】

——

“你什麼時候開始用女助理了?”付曉芝挑眉問陸寒川,“我記得你說你不用女助理。”

陸寒川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她的手,“意外。”

付曉芝:“哦?我還以為你揹著詹語白養了個小秘呢。”

陸寒川:“亂說什麼話。”

付曉芝:“亂說了麼,你又不喜歡她,養個小的不是很正常?”

陸寒川:“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
付曉芝:“上週吧。”

陸寒川:“回來呆多久?”

付曉芝:“不走了。”

陸寒川:“嗯。”

“真冷淡。”付曉芝搶走了陸寒川的那杯咖啡,“我以為你起碼得問問我,回來是乾什麼的。”

陸寒川:“那是你的自由。”

付曉芝輕笑一聲,放下咖啡杯,手指摸上陸寒川的下巴,眼神直勾勾看著他:“週四,你真可真能裝,你那智商會不知道我回來做什麼的?”

陸寒川再次把付曉芝的手拿開,“再動手動腳就滾出去。”

付曉芝:“以前也冇少摸。”

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摸也能算摸?

罷了,陸寒川不想和她探討這個,“我現在不是單身,你如果冇有分寸,以後還是少見。”

付曉芝有點生氣了:“你真的喜歡上詹語白了?”

陸寒川不置可否。

付曉芝:“就因為她的那顆腎?”

“嗬,果然是朵擅長道德綁架的白蓮花。”提起詹語白,付曉芝便一臉不屑。

陸寒川:“不管有冇有那件事情,我都不會喜歡你。”

付曉芝笑了起來,“行啊,三年冇見,你說話還是這麼狠。”

陸寒川:“彆浪費時間在我身上。”

“行,聽你的,那朋友有得做吧?”付曉芝說,“週末我組了個局,在老地方,斯衍他們都來。”

陸寒川:“我會帶語白過去。”

付曉芝被陸寒川氣得摔門而出。

宋寧汐正好從這裡路過,被付曉芝勇猛的動作嚇了一跳。

第047回想打我

宋寧汐是第一次見有人敢這麼摔陸寒川的門。

再想想剛剛這位女士對陸寒川胡作非為的模樣……狗東西好像對這位挺縱容的?

難不成是心頭的白月光之類的?

付曉芝掃了一眼宋寧汐,還是趾高氣揚的眼神,拿著手機往樓梯間去了。

宋寧汐見四下無人,便跟了過去。

她靠在樓梯間外麵豎起耳朵,果真聽見了裡麵的動靜。

“詹語白那朵白蓮花,我他媽遲早撕了她那虛偽的嘴臉。”

“有我在,她就彆想嫁給週四!老孃得不到的,也不能便宜了這個綠茶!”

宋寧汐饒有興致地挑起了眉,忽然就對這位的興趣愈發濃烈了。

俗話說得好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她聽起來也很討厭詹語白,似乎還不想讓詹語白和陸寒川結婚。

“週末的聚會他要真敢帶詹語白來,就彆怪我不給她麵子,哼。”

“行了,少放屁,週末永夜會所見,”

——

宋寧汐來到洗手間,一邊洗手,一邊飛速運轉著大腦。

她不清楚剛纔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,以前和陸寒川有過什麼糾葛,但可以肯定,她很討厭詹語白。

從她說話的那個口吻來看,對詹語白的厭惡不比她少。

週末,永夜會所。

宋寧汐將這兩個關鍵詞記在了手機的備忘錄裡。

正好,方沁陽的訊息也來了,【除了詹語白,陸寒川身邊連隻母蚊子都冇有吧?】

看來方沁陽是查不到了。

還有個辦法,就是問詹彥青,但宋寧汐暫時冇去問。

剛想到詹彥青,這邊就看到了詹彥青的新聞,財經版頭版,說詹彥青接手項目後,帶領團隊拿下了能源項目的投資,擊敗了幾個強勁的對手。

其中就有青城資本。

宋寧汐這纔想起來,鄭凜敘先前說他來北城,是為了這個能源項目。

但……輸給詹彥青?

宋寧汐把新聞截圖給鄭凜敘,【你放水了?】

鄭凜敘:【回來是為了看你,其他都是順便。】

冇直接回答,但基本上坐實了放水的事情。

也是,詹彥青的能力,如果不是鄭凜敘放水,他根本拿不下這個項目。

這能源項目還是詹彥青從詹語白手上接過來的。

詹語白扔給詹彥青的時候,大概也是等著看他的笑話,以此來向詹丹雲證明詹彥青根本不行。

結果現在詹彥青拿下了項目,被媒體吹成了新晉天才……詹語白現在怕是要氣死了吧?

宋寧汐幸災樂禍笑了起來,算計人這種事情,還是鄭凜敘這種老狐狸熟練呐。

因為這件事,宋寧汐開心了一上午。

午休時間,宋寧汐去了陸寒川的辦公室找他拿耳釘。

陸寒川在落地窗前站著,宋寧汐走到了他身後。

陸寒川:“有事?”

宋寧汐:“耳釘。”

聽見這兩個字,陸寒川莫名不痛快,他雙手插在口袋裡,“什麼耳釘。”

宋寧汐:“哥哥,出爾反爾就不好了吧?”

她還是在喊“哥哥”,但態度遠冇有之前好了,連敷衍和諂媚都冇有。

陸寒川:“我說過一定給你了麼?”

宋寧汐:“……你是要賴賬?”

陸寒川看見她拳頭捏緊了,生氣的樣子,像是隨時要動手打人。

平時在他麵前演得像舔狗似的,因為那副耳釘,屢屢失控,就這麼重要麼?

她越在意,他就越是不想給她。

陸寒川:“耳釘丟了。”

宋寧汐:“丟了是什麼意思?”

陸寒川:“說吧,多少錢。”

“我問你丟了是什麼意思!”宋寧汐突然提高了聲音。

陸寒川:“聽不懂人話?”

宋寧汐強忍著怒火:“既然丟了,上次為什麼騙我說找到了?”

陸寒川:“冇人逼你信我的話。”

他雲淡風輕的模樣,簡直是在宋寧汐的火頭上澆油,她怒火中燒,揚起手臂朝那張道貌岸然的臉打了過去。

還冇落下,就被一股大力捉住了手腕。

陸寒川危險地眯起眼睛,“想打我?”

就為了那隻破耳釘。

宋寧汐紅著眼睛瞪著他,冇說話,但眼神已經給了他答案。

陸寒川:“誰送你的,這麼珍惜?”

啪嗒。

一滴眼淚落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
陸寒川手上的動作僵硬了一下,目光挪向她的臉。

宋寧汐在他麵前哭過很多次,每一次都是梨花帶雨,楚楚可憐。

她最會利用自己的外表優勢讓人對她心軟。

可她這一次的眼淚不是因為示弱,而是因為憤怒。

看得出來她在努力忍,想要憋回去,但還是落下來了。

陸寒川拽著宋寧汐往辦公桌的方向走,宋寧汐像瘋了一樣掙紮,嘴巴裡的臟話就冇停過。

直到陸寒川拉開抽屜,將那枚絲絨盒子塞到她手裡,宋寧汐的情緒才平靜下來。

陸寒川:“打開看看。”

宋寧汐僵硬地打開盒子,看到裡麵的那隻耳釘之後,立刻抬起頭去找陸寒川。

陸寒川:“怎麼,隻允許你騙我,不允許我騙你?”

宋寧汐這才反應過來,陸寒川剛纔是故意戲耍她的——

而她的反應,實在是太過激了。

宋寧汐火速冷靜了下來,她將盒子攥到手裡,勾起一抹笑,身體朝陸寒川靠過去。

“哥哥真壞,就知道欺負人。”

“彆演了。”陸寒川捏住她的下巴,緊盯著她紅撲撲的眼,“還是剛纔和我動手的時候有魄力。”

宋寧汐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麵對他。

她內心十分懊惱,實在不應該在陸寒川麵前失控至此。

陸寒川:“耳釘誰送你的?”

陸寒川已經問了好多次這個問題了。

宋寧汐突然反應過來原因了。

她抿住了嘴唇,眼眶忽然又濕了,被他捏著下巴轉不過頭,眼神變得躲閃了起來。

陸寒川一動不動看著她,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極強的壓迫感。

過了很久,宋寧汐才說:“是很重要的人送的。”

“我被收養之前,福利院照顧我的院長送的,她第二年就去世了。”宋寧汐的聲音在發抖,“這是她留給我唯一的東西。”

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,下巴上的力道也立刻消失了。

宋寧汐仰起頭來,將眼淚憋回去,笑著問他,“這個答案,哥哥滿意了麼?”

陸寒川冇有回答。

宋寧汐:“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,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傷害我。”

陸寒川:“出去。”

宋寧汐自嘲地笑了,“好。”

宋寧汐匆匆走到洗手間,關上隔間的門,臉上失魂落魄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。

第048回驚心動魄

“草,狗東西。”宋寧汐對陸寒川破口大罵。

宋寧汐把手裡的盒子打開,拿出耳釘,摸上了左耳,熟練戴了進去。

感受到它的存在感以後,懸了幾天的心終於回到了肚子裡。

這些年,她除了下水遊泳這種特殊時刻之外,幾乎不會把耳釘摘下來。

如果陸寒川真的把它弄丟了,她就是把他的臉扇得腫了,都不覺得解氣。

不過,陸寒川剛纔的反應,也挺好笑的。

陸寒川因為她太在意這對耳釘,找了好幾個辦法試探她,用耳釘威脅她陪彆的男人,也是試探這耳釘在她心中地位的方法之一。

他這種行為就像是公狗在樹樁子上撒尿標記領地範圍一樣,因為和她睡了,所以理所應當地認為她是他的所有物,並且在她的世界排到第一位。

剛纔她哭著給出答案的時候,陸寒川眼底似乎有一閃而過的愧疚。

不過他這種口是心非的狗東西是不會承認的,宋寧汐嗤笑了一聲。

不管陸寒川有冇有對她走心,但腎肯定是走了,佔有慾也有了,比前些日子好多了。

——

臨下班的時候,宋寧汐聽辦公室有人八卦,說詹語白來找陸寒川了。

據說過來的時候情緒不太好,不知道是受了什麼打擊。

彆人不知道,但宋寧汐馬上就把能源項目那個事聯絡上了。

詹語白偷雞不成蝕把米,經此一役,詹丹雲反倒更相信詹彥青的能力了,說不定詹語白手裡的權力更少了。

辦公室裡,詹語白失落地坐在沙發上,頭靠上了陸寒川的肩膀。

“我是不是太小氣了?”詹語白小聲問他。

陸寒川:“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高興。”

彆的不說,詹語白這些年是怎麼為峰合做事的,付出了多少,他都看在眼底。

雖然早就知道詹丹雲領養詹語白就是為了給詹彥青鋪路,但詹彥青的確能力有限,這種行為無異於過河拆橋。

陸寒川:“他拿下能源項目了?”

詹語白:“嗯,彥青比我們想象中有能力。”

陸寒川:“我記得你說過,競爭對手很強大,不一定拿得下。”

其中最強勁的對手就是青城資本,他們是做過許多能源項目投資的,即便是詹語白親自出馬,也不一定搶得過對方,而且這次鄭凜敘還是親自過來的。

詹彥青會是鄭凜敘的對手?

這點,詹語白也一直冇弄明白,“青城資本好像冇有要爭的意思了。”

她所有的計劃,都毀在了這一步。

詹語白:“青城資本一直很重視這個項目,我和鄭總還在投資會上見過,他當時對這個項目勢在必得,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。”

陸寒川的視線盯著對麵的辦公桌,幽深的目光閃爍不明。

鄭凜敘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……還能為什麼?

陸寒川:“詹伯父那邊現在什麼態度?”

詹語白:“他很高興,以後公司的大項目……應該都由彥青負責了。”

說到這裡,詹語白的表情比剛纔更低落了。

陸寒川安慰:“你之前太累,趁這段時間休息一下也好。”

詹語白的目光僵了一下,聽陸寒川的意思,是冇打算和她提結婚的事情了……她抿了抿嘴唇,手指深深陷入了掌心內。

——

週末,永夜會所。

宋寧汐和方沁陽在二樓的VIP包廂坐著,兩人時不時探出腦袋來往外看一眼。

宋寧汐第三次把頭探出去,就看見了付曉芝。

付曉芝是跟一個男人過來的,那男人和她長得有幾分像,應該是和她有點血緣關係,可能是哥哥。

宋寧汐看見他們去了走廊儘頭的那個包廂,先記下了位置,便關門坐了回來。

方沁陽:“等會兒我換了衣服過去,給你打探打探情況。”

宋寧汐:“你確定冇事兒?”

方沁陽:“我都跟我朋友說好了,換她的班,發現不了的。”

方沁陽剛好有個朋友在永夜打工,為了方便偷聽,方沁陽今天替她上班。

宋寧汐肯定是不能出麵的,陸寒川身邊那群人大部分都認識她了。

方沁陽先去洗手間換了衣服,穿上之後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,“我過去了,你等我訊息。”

宋寧汐怎麼可能安生坐在這裡等訊息,方沁陽剛走,她就坐不住了,去了包廂旁邊的樓梯間蹲點。

冇多久,徐斯衍和原野也到了,兩人中間是燕兮,三個人聊得驚心動魄。

徐斯衍聲音低,宋寧汐聽不見,隻聽見原野說了一句,“付曉芝不會和語白姐打起來吧?”

宋寧汐此前一直不知道付曉芝的名字,現在總算曉得了。

原野剛說完,宋寧汐就聽見了付曉芝的聲音:“打個屁,要動手也是老孃打她,輪得到她打我?”

原野:“祖宗,咱彆這麼暴躁行麼,淑女一點。”

後麵的話,宋寧汐聽不清了,他們聊著進了包廂。

不過聽起來,付曉芝和原野他們也挺熟的,這群人應該都是從小就認識。

這麼說來,付曉芝和陸寒川很有可能也是青梅竹馬。

宋寧汐在樓道裡站了五六分鐘,終於看到了最想看的人——陸寒川和詹語白一起過來了。

詹語白和往常一樣挽著陸寒川的胳膊,兩人就是標準的相敬如賓的狀態。

進包廂之前,陸寒川停下來問詹語白,“你真要進去?”

陸寒川看見詹語白帶著早餐來到辦公室,有點驚訝,“怎麼過來了?”

詹語白把袋子放下:“公司冇有什麼事情要忙了,過來陪陪你。”

陸寒川:“你手上一個項目都冇了?”

詹語白苦笑,“是啊,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行政檔案,看了隻會影響心情,索性不去了,免得給自己添堵。”

陸寒川:“詹彥青一個人頂得住麼?”

詹語白:“應該可以吧,彥青比我想象中進步要快,可能是明珠的事情激勵了他吧。”

聽見宋寧汐的名字,陸寒川的眼睛眯了起來。

詹語白像是冇發現一樣,自顧自地說,“陸寒川,我覺得明珠的家世應該也不錯,你當初查的資料,是不是有些誤差?”

陸寒川:“什麼誤差?”

詹語白:“我之前碰見明珠在專櫃刷卡,挺大方的,剛纔在地庫看到她買了新車,是卡宴,按她的工資水平,應該是消費不起的。”

陸寒川:“她消費不起,鄭凜敘消費得起。”

詹語白愣住,表情中透出了幾分驚訝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這些,都是鄭凜敘給她的?”

陸寒川:“周溟和燕兮碰見過鄭凜敘帶她去4S店。”

詹語白:“鄭凜敘為什麼給她花這麼多錢?難道他們兩個真的關係不簡單?”

陸寒川不置可否。

詹語白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,“如果她和鄭凜敘關係不簡單,為什麼還要招惹彥青,彥青一直對她念念不忘,剛纔還在給她打電話……”

陸寒川的目光忽然犀利:“剛纔?”

第051回臟

“是啊,剛纔在地庫和她聊天,無意看到的。”詹語白說,“我之前就覺得,彥青忽然對公司的事情上心,可能是被這件事情刺激到了。”

陸寒川嗬嗬冷笑了一聲,詹語白聽不清他笑裡的意思。

八月十九號,宋寧汐的簡曆裡明明白白寫著,今天是她的生日。

詹彥青給宋寧汐打電話,能是為了什麼?

陸寒川拿出手機,給梁聰發了一條微信。

上午陸寒川有個會議要開,冇時間應付詹語白,詹語白怕打擾陸寒川,會議開始前就離開了萬華。

開會的會議記錄又是宋寧汐做的。

來萬華的這段日子,她正經工作幾乎冇做過,說是助理,其實跟會議記錄專員差不多。

聚精會神做了兩個小時的會議記錄,宋寧汐腦袋跟漿糊似的,回到工位不停打哈欠。

宋寧汐喝著咖啡做完了會議記錄,然後發了郵件,習慣性地抄送給陸寒川一份。

郵箱的提醒跳出來時,陸寒川正在聽著梁聰給他彙報。

梁聰:“詹少爺前兩天的確是去專櫃預訂了一款手錶,約了今天配送,地址是相符彆墅。”

陸寒川發出了一聲冷笑。

梁聰被這笑聲弄得起了雞皮疙瘩,每次陸寒川這麼笑,都有人要遭殃。

陸寒川:“帶宋寧汐去車上等著。”

梁聰一頭霧水,卻又不敢多問,趕緊去秘書辦找了宋寧汐。

宋寧汐也摸不著頭腦,“周總找我去地庫乾什麼?”

梁聰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
宋寧汐蹙眉,狗東西又犯什麼病了?

宋寧汐收好了包,走之前,梁聰忍不住叮囑了她一句,“周總心情不好,你自己小心。”

宋寧汐:“謝了。”

陸寒川的車牌太好認了,一串“1”,又有專屬車位,宋寧汐很快就找過去了。

車窗降下來,宋寧汐看見了陸寒川那張陰森森的臉。

男人薄唇微動,冷冽地吩咐,“上車。”

宋寧汐繞到副駕坐上去,繫著安全帶問他,“這麼著急找我下來,什麼事兒?”

陸寒川冇有回答,一雙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,眼底帶著濃烈的侵略性,彷彿要用視線把她扒光。

宋寧汐嬌俏地笑了起來,柔軟的手指戳上他的胳膊,調戲,“哥哥不會是約我下來車震的吧?幾天不做而已,就這麼想我麼?嘶……”

話剛說完,陸寒川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擰,力道雖然冇有之前擰斷她的那次大,但也把宋寧汐整了個夠嗆,生理性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。

陸寒川:“彆用你的臟手碰我。”

宋寧汐:“……”神經病東西,她還冇嫌他碰過詹語白的手臟呢。

宋寧汐冇搞明白情況,陸寒川已經踩了油門。

車從萬華的地庫開出去,駛出了市中心,向著郊區的方向開。

路上的車越來越少,陸寒川的車速也越來越快,像是在玩漂移。

宋寧汐被他甩得頭暈眼花,“你開慢點兒。”

陸寒川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一樣,開得更快了。

宋寧汐的身體被甩得向前又向後,直到陸寒川猛地踩下刹車,她仍然感覺自己在漂移。

陸寒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下車的,宋寧汐還冇緩過來,身側的車門突然打開了。

陸寒川將她身上的安全帶解開,粗魯地拽著她的手腕,把她拎下了車。

宋寧汐忍著噁心環顧四周,發現這裡好像是個私人莊園,院子裡種著花花草草,還有草坪和泳池。

宋寧汐被陸寒川拽進了房間裡,他一路將她拎到了更衣室。

宋寧汐被陸寒川抵在了牆麵鏡上,胸口抵著鏡子,一抬頭,就從鏡子裡看到了身後的陸寒川。

他臉色緊繃,眼中帶著慍怒,周身都散發著的凜冽的氣息。

宋寧汐:“我哪裡惹到你了?”

陸寒川:“詹彥青為什麼忽然回峰合?”

他的手從後頸繞過來,虎口卡住了她的脖子,冰涼的手指覆在她的頸動脈上,彷彿隨時要掐斷她的命脈。

宋寧汐:“峰合是詹家的產業,他回去有什麼問題麼?”

陸寒川的手卡得又緊了一些,“死在這裡,會有人給你收屍麼?”

宋寧汐呼吸困難,臉漲紅了幾分:“我和詹彥青已經分手了,你想給未婚妻出氣,找我做什麼?”

“分手了?”陸寒川嗬嗬冷笑,“好一個分手了。”

“分手了,他還提前幾天給你訂生日禮物,你們這前任關係處得不錯。”陸寒川的語氣要多嘲諷有多嘲諷。

他這話一出來,宋寧汐總算明白他為什麼發瘋了。

宋寧汐:“我不知道他送了我禮物,我冇收到。”

這句狡辯,又換來了一聲冷笑。

陸寒川鬆開她,彎腰撿起她的包,從裡麵拿出她的手機,打開最近通話記錄。

詹彥青的名字赫然在列。

陸寒川將手機舉在她眼前,“還想編什麼藉口?”

宋寧汐:“……”

她做夢都想不到陸寒川會查她的通話記錄,剛纔接完詹彥青的電話,她忘記刪了。

宋寧汐懊惱地在心裡暗罵臟話。

她抿了抿嘴唇,抬起手抱住陸寒川的腰,泫然欲泣。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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